一个不太遥远的“反乌托邦”公民自愿将自己监禁起来,并承诺释放后将增加社会流动性,但由于被囚禁,他变得如此激进。要理解这条轨迹,我们需要了解他的监狱:监狱坑——一个“圆形监狱”的令人兴奋的排列方式 ,成百上千的平台被垂直堆叠起来,从中间被掏空。每天,一个装饰着奢华盛宴的平台从塔顶向下延伸。它会在每一层停留几分钟,让靠近顶层的人吃得饱饱的,而位于底层的人则在为吃剩的食物而战——如果还有剩余的话。
姑且把这个platform理解成一个社会国度,它有其自身的体制——自上而下的资源分配权力。人们或是被逼或是自愿的进入这个platform,就得在既定的体制下生存。有的人带着武器(暴力),有的人带着书(文明)。在能吃饱的上层,自然有讲文明的空间,而在肚也填不饱的下层,幸运的能吃到上层者的剩饭,底层的只能人吃人。
即使忽略所有客观上的障碍,将资源分配存在最优解这件事依旧还是一个美好的幻想,即使你提供了一个完美解决方案,它也几乎无法说服所有人。
在他人眼中,这个所谓的“提议”也并非契合所有人的利益,只是两个偏执狂的妄想。身处于固定楼层,他们只能看到自己进食的权力被无情的侵夺了。
谁有资格去主导这种分配呢?即使假设存在这么一个道德上无垢绝对公平的leader,哪种标准的分配是公平的呢?人们的性别年龄和体重不同需要维持生命的卡路里自然也不同,即使是付出了足够多的脑力去构建一个考虑到方方面面的模型去主导分配,可以预想得到,人们依旧不会认为这一切就是公平。
身处于0层的管理局职员只按着层的需求去制作食物,即使是人们贯彻执行按需分配,这些食物也依旧没办法满足层以下的人们。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逻辑都在层以下失效了,他们的语言只剩下了暴力。即使是层的人们足够圣贤,严格恪守契约,一切会变得更好吗?人并非机器,这个契约注定是脆弱不堪的。它依旧受到人们的贪欲傲慢和最基本的生存需要的考验。
